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铁血飞扬(又名:狼烟三八线)

020 刘氏散打

刘援朝慢慢地把自己的目光收了回来。

“有什么想法?”他盯住自己的两个伙伴胡抗美和文剑英。

胡抗美一昂头:“我听大哥的,谁怕谁?”

刘援朝又盯住文剑英,文剑英摸摸自己的头:“大哥是要我们三个班都联合起来吧!”

刘援朝一个响指敲在胡抗美头上:“我说了多少次,要你象文剑英一样动动脑壳,你总是当耳边风。”

胡抗美夸张地叫了一声,护住头,翁声翁气地道:“我这脑壳活活就是被你们两个敲傻了的!”

三人笑得一回,刘援朝挥挥手:“就这么定了!我们三个班联合起来。不练那什么武术套路,就练我老汉教的散打!”

刘剑的家族是一个流浪艺人家族。他从小便跟着家人练武防身。在十岁上,他就开始在街头巷尾,与人打架。那时他功力和力气都不足。所以,用套路与人打架,而这些与他打架的,要么是“地头蛇”,要么就是有钱的恶霸少爷。下手很重。次次都打得他满地找牙,套路全部没用。

刘剑可不会退缩,于是,他就别出心裁,专门去琢磨怎么一下子把人打倒的招数。

想一招,就猛练,练得有信心了,就在那些“地头蛇”、恶霸儿子身上实验。

没想到,只正合了武术上的“一招鲜,吃遍天!”。

就屡屡有小子在他手下遭了秧。

他顿时信心就越强了,天天琢磨。

被他琢磨出了十八个基本动作,融会了刀枪剑戟的动作在里面。杀伤力惊人。

直到一次失手杀死了一个恶霸,他只得逃出家门,十七岁就投了军。后来又随国民党败兵,退入十万大山。在解放军剿匪时,投诚到解放军行列。

这时候,通过战争的磨练,他的刘氏散打,已经是炉火纯清。

在国内无战事,他这刘氏散打又登不得大雅之堂,却也舍不得丢弃。于是,在刘援朝三岁上,便一招招地教他。

及至,刘剑他们三个战友汇聚到一个城市。

这刘援朝、文剑英、胡抗美三个大闹天宫的小魔头聚在了一起。文剑英、胡抗美就饱受了刘氏散打的苦。

直把文剑英和胡抗美打服了,心甘情愿地认了刘援朝为大哥,才算收场。

这会儿,听得刘援朝这个建议,文剑英、胡抗美顿时鼓起掌来:“好啊!”

刘援朝笑**地盯着他俩:“你们同意了?”

胡抗美一昂头:“同意了。”

文剑英却死死盯着刘援朝那黄鼠狼给鸡拜年似的坏笑,指住他:“你想干什么?”

刘援朝已经笑出了声:“三个人,两个人同意了。二比一,这个就由不得你了!”

文剑英退后一步:“你想怎么做?”

刘援朝笑得更欢了:“我是这样想的。你们知道,练这刘氏散打,要无数次重复一个动作,很是枯燥无趣。”

胡抗美却因为这刘援朝是对着他说的,非常得意地点头:“是啊!”

文剑英却叫起来:“你别打歪主意!”

刘援朝却不理他,继续道:“我决定,先由我和文剑英表演这个刘氏散打对练。这是不是可以激发起大家的兴趣?”

胡抗美拍起手来:“好啊!”

文剑英手头乱摇:“我不同意!”

胡抗美举起手:“我同意大哥的计划!”

刘援朝一摊手:“我也同意,没办法,又是二比一!”

胡抗美更是叫起来:“文铁头,你是不是志愿军后代,这么贪生怕死?”

文剑英顿时眼睁圆了:“谁?贪生怕死!好,我认了。我就不信你把我打得死的!来吧!”

刘援朝笑了起来:“别那么紧张,兄弟只是切磋。”

文剑英挥挥手:“少来这套。你那刘氏散打,招招都是杀招!没什么花活。”

胡抗美又帮起腔来:“对呀,练了去对付敌人的。要什么花活。”

刘援朝脸一唬:“别说得那么邪门,我那次对你们下了死手的!不然,你小子就是狐狸九条命,只怕也没有了。马上把三个班召集出来,今晚,现在表演,先把他们的胃口吊起来。”

文剑英靠近刘援朝耳边,小声道:“记住我是你兄弟啊!”

刘援朝拍拍他肩膀,轻声道:“知道,兄弟。”接着在他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,文剑英顿时一张脸笑烂了。

直点着头:“哦!好!好!”

三人都是欢天喜地,把2班、4班、5班叫了出来。

战士们听说是看班长切磋武艺,一个个也是欢天喜地。不一会儿,便围出了一个圈子。

这时,初升的月亮已经爬上了西天。晴朗的天气里,冬日的夜空也格外的干净。清冷的光芒,象柔和的灯光,把训练场,照得亮亮的,比白日还平添了几分神秘。

这群战士也大多是跟着父亲在军营生活惯了的,最喜欢男人的较量。骨子里又都流着他们父辈那经历过血与火的血液。

一个个睁大眼,生怕莫看脱了细节。

这会儿只见那月光下,平日里稳重得象个大哥哥的刘援朝,突然满脸杀气,一双眼睛不睁反眯得更细,一道寒光从中射出,让人心颤。

那平日里在训练中,凭借着良好的身体和领悟力,耀武扬威的帅哥文剑英。虽然还是在保持着良好的风度,但是,他的身子似乎一下子比往日矮了几分。并且不断地大口呼吸着,来调节自己的心态和身体状况。

双方互相对峙着,刘援朝的身子就象一张储力的弓,越蹦越紧,储的力越来越大,越加要用一往无前的速度射穿敌人。

而文剑英仿佛就是那挽弓人,只是这弓太重了,越来越重,重得他不堪承受,重得他力不从,重得他再不断地在拼足最后的力气。

刘援朝终于发出了箭出鞘一般的一声厉啸。

文剑英就在这一刻突然发动了,他拼足最后的力气发动了。

身子突然化着了一道芒影,向刘援朝冲去。

他真是迅猛,整个身子也陡然涨大了。

甚至5班的战友发出了一声厉叫,他们当然希望自己的班长成功。

刘援朝却已不能控制,他的身子如箭一般的射了出去。

这是一场激烈的碰撞。

甚至所有的战士都来不及眨眼。

两人就撞在了一起。

胡抗美发出了一声惊叫,扑了上去。

刘援朝身子在中途强行的扭动。

还是发出了一身巨大的碰撞声。

刘援朝身子飞了出去。在空中一个翻滚,飘到空地。

文剑英的身子一个踉跄,被胡抗美抱住了。

刘援朝骂声:“好小子,要拼命啊!”

胡抗美骂道:“你小子明知道搞不赢,耍赖皮!”

文剑英从胡抗美手上挣扎出来,慢慢地伸直身子,竟然笑起来:“是啊!我不行!你行吗?”

胡抗美一昂头:“我!”但接着便闭了嘴,嘿嘿地傻笑着,摇着手。

刘援朝却不理他,做了个手势让大家安静下来。

他问道:“同志们看清楚了吗?”

“没有!”

刘援朝点点头:“那么还想不想看呢?”

“想!”大家大声地喊起来。

刘援朝再度点点头:“练武是一个很枯燥的事情。但是结果却又是非常美妙的。特别是对于我们军人。他可以让我们提高体力,精神更集中,还可以杀伤敌人!”刘援朝一昂头:“其实,练武又是一个很简单的事情。”

战士们听到这句话,都伸长了脖子。

刘援朝举起自己的拳头,慢慢地当胸打出了一击冲拳:“这个动作简单吧?”

战士们这次都看清了:“简单!”

刘援朝喝声:“但他打人是最有效的。”

战士们顿时就轰然议论起来。总的说来,不相信。

刘援朝一下子指住胡抗美:“他是不是次次都仗恃气力大,欺负人?”

战士顿时轰然笑起来。这胡抗美要说欺负人到没有,只是他常常找人,比跑步啊,比板手劲啊,很是嚣张。

刘援朝继续道:“今天,我就用这个冲拳,把他打倒!”

胡抗美顿时叫起来:“为什么是我?”

文剑英很温柔地道:“胡哥,你昨天没把刘大哥的计划听完。我与他的较量不过是个铺垫,和你的较量,才是正戏!”

胡抗美还要说。

刘援朝面色一黑:“胡抗美同志,你是不是想当逃兵?”

胡抗美一跺脚。

战士们已经鼓起掌来。

胡抗美一双大手一合:“来就来!”

只见刘援朝吐气开声,右手直拳,没有任何预兆地,闪电般向胡抗美当胸击去。

胡抗美人大心不笨,看得亲切,一个后撤步,侧身。

刘援朝身子不停,步子一个跳跃,左直拳又出。

胡抗美大喝一声,扑扇般大掌,直切刘援朝左手。

刘援朝人已到,可惜左手势已尽。

但是右直拳几乎是孪生姐妹一样又到了。

众人听得“砰”地一声大响。

胡抗美一百多斤的身躯,噔噔噔噔,直退了十来步,仍旧站不稳。

那想拉住他的文剑英追也追不赢。

他向天一跤,砸起一地灰尘。

众战士,这次看清楚了。

齐齐鼓掌叫嚣起来。

刘援朝喜欢坏了:“好,从明天训练结束后开始,我们就练直冲拳,直到你们练得一拳能把人打得滚下地为止!就象我打胡抗美一样。”

胡抗美被文剑英扶起来,还在那里揉着胸,大声地哼哼着,就是不停。

文剑英满怀喜悦地再劝着:“痛的狠啊!”

“痛啊!好狠啦!”

文剑英更高兴了:“看来是你功夫比我高,所以,大哥对你下手,比对我重!”

胡抗美见刘援朝解散了战士,喜滋滋地过来了,就叫得更大声了:“你杂种站着说话不腰疼哦!我什么时候比你功夫高,一定是你个狗杂种,在大哥面前使了坏哦!”

刘援朝走过来,歪头看着胡抗美:“很痛吗?”

“痛得很咯!”

“那你说怎么办呢?”

胡抗美已经把身子全部压在了文剑英身上:“就是出不得气。”

“酒能活血,是不是要喝点酒?”刘援朝轻声道。

胡抗美哼一声:“试试也行!”

文剑英道:“吃点肉就更好了。把被打的补起!”

胡抗美点点头:“这样也行!”

刘援朝猛地一拍大腿:“我想起来了。”

文剑英说:“你想起什么了?”

刘援朝慢慢道:“我们街上常常有贼娃子,把农民辛辛苦苦卖粮卖鸡的钱偷了。所以,大家特别恨!一抓住了,就脚啊拳头啊甚至用扁担乱砍,打得是口吐鲜血,人在地上乱爬。显然是遭了很重的内伤。但是,这些贼娃子,却有祖传治伤秘方,屡屡化险为易。我总是不信。一次,我老汉带我看了一回。只见一个贼娃子打得已经奄奄一息,看去象是死了。众人便都停了手。只见那个贼娃子,挣扎着,很慢慢地爬,直爬到铁匠铺旁,那个接尿的坛坛边,一头扎进去,猛喝起来。”刘援朝吐了一口口水:“真脏啊!真臭啊!我捏着鼻子也发呕!”

文剑英嘿嘿笑起来。

胡抗美也不哼了,但是身子更重地压在文剑英身上。

刘援朝继续道:“你还别说,那贼娃子喝了那又脏又臭的老尿,慢慢地挪到街上,不久又慢慢地爬起来,萎萎地走了。后来,老汉告诉我,这尿有一个妙效。那就是散血去淤,是治跌打损伤的灵药,很多治内伤的药,都要和尿服下,才有效。”

文剑英一把把胡抗美掀在地上:“这下好了,那我去找尿来,胡哥喝。”

胡抗美一蹦而起:“杂种,要喝你喝!”

刘援朝却不笑,盯住他:“你不是受伤了吗?”

“谁说我受伤了?我只是被你打得有点痛。”

“那痛就是受伤了啊!”

“没有,真的没有!”胡抗美挺起胸。

“还痛吗?”

“有点!哦,不痛了,歇一下,就好了!”

刘援朝伸出手:“我检查一下,有伤还是喝点尿好!”

胡抗美扭头就向宿舍跑去。

四处巡查的连长过来了。

刘援朝和文剑英也向宿舍跑去。

连长刘成默默地看着他们的背影。

说实话,他非常喜欢也非常担心这一帮兵。

喜欢他们,是因为,这一群兵几乎都是有文化而且有军人荣誉感的兵,一个个身体也特别棒,几乎比正规年龄招进来,年龄比他们大一两岁的兵身体都好。

但也正因为如此,他才担心。有文化,那是因为,他们的家庭条件比别的兵好。有文化,他们的脑子就活些。这样的兵总是吃苦上要差些,总是调皮些。

而军人的荣誉感,是因为他们都是英雄的军人家庭出生。但也正因为这样,他们就有一种天生的优越感,甚至天不怕地不怕。

更让连长刘成担心的是,首长对他们付出的心血,要求也太高了。

他也明白,要求越高,越能训练出优秀军人。可是,要求越高,出的问题也越多。

他不象指导员那样一会儿认为什么都不行,一会儿又认为可以上天了。

他知道,随着极限训练的开始,越来越多的问题将要出现了。

战士们的热情让他既高兴又担忧。这个年龄的孩子,可是更容易三分钟的热情。

他一步步地朝营房里走去。

熄灯号马上就要响了,他现在要做的,就是保证他们休息好。这是最重要的。

大家都睡了,只有刘援朝一个人又出来了。

刘成轻声道:“你干什么?”

“我还想练习一下!”

“不行!”刘成把他押回了宿舍,亲自守着他睡去了。

他再走出来,只见一行人进入了营地。

却是司令部参谋带的侦察连的老兵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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